现在中国茶与古代的有什么区别
你好
中国人饮茶的习惯,从唐、宋、明、清到现代,有很大的变化。
唐代
唐朝时的茶叶多加工成茶饼。唐朝人不“饮茶”,而是“吃茶”。备茶过程如下:
将茶饼用火灸烤。
将烤茶饼放入铜制茶辗辗成颗粒。
用茶罗筛茶粒取细末。
为了改善茶叶苦涩味,常加入薄荷、盐、红枣或姜片调味,并多外加龙脑等香料。
将细茶末连同上列材料,调和成酱。
然后用茶酱配合其他其食物食用。
湖南还多少保留“吃茶”的习惯――吃茶叶。毛泽东嗜好吃茶叶。茶叶传入英国时,英国人将开水泡好的茶叶夹入面包片食用。
宋代
“茶兴于唐而盛于宋”,在宋代,茶品越来越丰富,饮茶也日益考究,开始重视茶叶的本身的色香味,调味品逐渐减少。此时,出现了用蒸青法制成的散茶,并趋向以散茶为主,同时烹饮的手续也大为简化。
明代
到了明代,饼茶、团茶较少见了,较多以喝散茶为主,烹茶方法亦由过去煎茶为主逐步发展为冲泡为主。
清代
到了清代,茶与人们的日常生活紧密结合起来,出现了城市的茶馆,并逐步兴起,成为适合各个社会阶层所需的活动场所,并把茶与曲艺、诗会、戏剧、灯谜等民间文化活动融合起来。普通人家也常以茶水招待客人。
现代
根据不同情况(如不同场合的特殊礼节),中国茶有着不同的泡法。例如绿茶比乌龙茶和红茶更加清淡可口,因此需要用较冷的水冲泡。想了解更多此方面内容,请参考条目茶和功夫茶。
以下的步骤是较为普遍使用的一种泡茶方式,,亦被视为泡茶艺术。以下过程要比吃饭时配点心喝的茶的泡茶过程更加正式。这种泡法经常用来泡红茶和乌龙茶。
烧开水。
用热水将茶壶洗干净。
把茶叶填进茶壶,茶叶高度大约到茶壶内壁的三分之一处。
灌半壶热水冲洗茶叶,然后立刻倒掉水使茶壶里只剩茶叶。(这一步和后面所有要灌水的步骤应该放在一个大容器中进行以接住溢出的水)。
再往茶壶里倒热水直到水溢出到大容器里。茶壶里的水中不应该有气泡。这次浸泡不能持续太长时间---最好不要超过30秒。
把泡好的茶水在一分钟内倒入杯饮用,在倒的过程中要不断转动茶壶。倒的每杯茶都应该有同样的色香味。准备的托盘的用途是接住这一步溢出的水。
在泡了一次的茶水饮用完后加入水再次冲泡,继续饮用。一份茶叶可以泡4至5壶茶水,但是后面的几次应该多略微多泡一会以尽可能泡出香味:第二次大约多泡10至40秒,第三次大约45秒,以此类推。
很多人喜欢这种泡茶和喝茶的艺术,包括不是中国人的人。很多人热心于茶艺,他们不仅喜爱茶的味道,也享受泡茶过程中的乐趣。茶文化非常吸引人,此外还能放松心灵。据说人们在泡茶和喝茶的时候能忘记生活中的所有烦恼。很多人喜欢和别人一起喝茶,不光为分享美茶,还为了体验和别人在一起的安逸心情。
1种植不同 古代茶叶基本是自然生长、很少有人工异地培育的,也没有农药化肥之类的。所以口感比现在的好;现代茶经过各种人工培育、农药化肥加工,已经失去了自然气息。
2加工工艺不同 茶叶是按照加工工艺分类的 比如普洱 最早是没有的 是近代按照黑茶的工艺做出来的
唐朝的茶跟现在日本的抹茶比较接近。 喝茶叶泡茶是明朝左右开始的。细节我不清楚
清朝时广东“茶居”的“居”原意是什么?
隐
在广东水乡,茶居是一大特色。
每个村庄,百步之内,必有一茶居。这些茶居,不像广州的大茶楼,能容纳数百人:每一小“居”,约莫只容纳八张四方桌,二十几个茶客。倘若人来多了,茶居主人也不心慌,临河水榭处,湾泊着三两画舫,舫中品茶,也颇有滋味。
茶居的建筑古朴典雅,小巧玲珑,多是一大半临河,一小半倚岸。地面和河面留着一个涨落潮的差位。近年的茶居在建筑上有较大的变化,多用混凝土水榭式结构,也有砖木结构的,而我却偏好竹寮茶居。它用竹子做骨架,金字屋顶上,覆盖着蓑衣或松树皮,临河四周也是松树皮编成的女墙,可凭栏品茗,八面来风,即便三伏天,这茶居也是一片清凉的世界。
茶居的名字,旧时多用“发记茶居”“昌源茶室”之类字号。现在,水乡人也讲斯文,常常可见“望江楼”“临江茶室”“清心茶座”等雅号。
旧时的水乡茶室,多备“一盅两件”。所谓“一盅”,便是一只铁嘴茶壶配一个瓦瓷盅。壶里多放粗枝大叶,茶叶味涩而没有香气,仅可冲洗肠胃而已。所谓“两件”,多是粗糙的大件松糕、芋头糕、萝卜糕之类,虽然不怎么好吃,却也可以填肚子,干粗活的水乡人颇觉实惠。现时,水乡人品茗是越来越讲究了,茶居里再不见粗枝大叶,铁嘴壶也被淘汰,换上雪白的瓷壶。柜台上摆着十多种名茶,偶尔一两种大众化的,也至少是茉莉花茶和荔枝红了。
水乡人饮茶,又叫“叹茶”。那个“叹”字,是广州方言,含有“品味”和“享受”之意。不论“叹”早茶或晚茶,水乡人都把它作为一种享受。他们一天辛勤劳作,各自在为新生活奔忙,带着一天的劳累和溽热,有暇“叹”一盅茶,去去心火,便是紧张生活的一种缓冲。我认为“叹”茶的兴味,未必比酒淡,它也可以达到“熏熏而不醉”的境界。
一座水乡小茶居,便是一幅“浮世绘”。茶冲进壶里,不论同桌的是知己还是陌生人,话匣子就打开了。村里的新闻、世事的变迁、人间的悲欢,不管是正史的还是野史的,电台播的大道新闻还是乡村小道消息,全都在“叹”茶中互相交换。说着、听着,有轻轻的叹息,有嗬嗬的笑声,也有愤世嫉俗的慨叹。无怪乎古时柳泉居士蒲松龄先生要在泉边开一小茶座,招呼过往客人,一边“叹”茶,一边收集可写《聊斋志异》的故事了。
在茶居里,也有独自埋下头,静静地读报之人,读着读着,突然拍案而起,惊动四邻。他们评论着、叹息着、赞扬着……茶越冲越淡了,话却越说越浓。一桩桩事儿,就在“叹”茶中经过“斟盘”而拍板了。这时,茶客们兴致更浓了,他们举起茶杯碰起来……
这样的“草草杯盘共一欢”,便是水乡生活中的诗。生活有了诗,“叹”茶也如吃酒,且比酒味更醇,而世间最好的酒肴,莫过于生活中的诗了。有了诗,桌上即便摆着盐渍鸡、炖水鱼、炸花生米等,也味同嚼蜡了。唯独那一盅茶,绝不可以放弃,因为它也能“酿”出生活中的诗来。
月已阑珊,上下莹澈,茶居灯火的微茫,小河月影的绰绰,水气的奔驰,夜潮的拍岸,一座座小茶居疑在醉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