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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占在山峰望故乡,诗歌,散文。作品集

来源:www.nbmjn.com   时间:2022-08-25 21:11   点击:232  编辑:公羊滢   手机版

一、清晨我占在山峰望故乡,诗歌,散文。作品集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柳永

楼主可是好兴致啊,八点左右爬上远望,然而很遗憾的告诉你,即使眺望也望不到故乡。因为我们地球是圆的,只有站得高才能看的更远。但是,站得再高也看不见故乡。台湾诗人于右任老先生只能说出这样绝望的话:葬我于高山之上兮……

《国殇》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

望我故乡;

故乡不可见兮,

永不能忘。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

望我大陆;

大陆不可见兮,

只有痛哭。

天苍苍,

野茫茫,

山之上,

国有殇。

山太高了,眼睛是看不到的。于是我们用上望远镜:望远镜中扩大数十倍的乡愁,乱如风中的散发。当距离调整到令人心跳的程度,一座远山迎面飞来,把我撞成了 严重的内伤!(洛夫《边界望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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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死心吧。看不到的,眺望,眺望就是回想……仅此而已!

二、写景散文一篇 急急急~~~~~

2010年的第一场雪,来了,又走了,渐暖的天气托不住雪的执着,冻了又化了。一直迟迟不愿动笔,却念念不忘,是心已老,抑或是忧伤的心情酿不出甜美的文字。真个是我的冷漠亵渎了你的美丽。这第一场雪啊! 亦如往年,雪落的当儿,会激动,会欣喜,象期盼了三季的好朋友,终于相见,虽无言却也挚烈。煞白的雪,连眼神也分外纯净。看雪花飘落的从容,看雪花飞舞的轻盈,看雪花自由空灵。你的心亦会干干净净。轻轻松松。只为遇见这第一次的雪,亦迷恋陶醉整个冬季。 伫立雪花堆砌起来的银色世界。抬头感受雪叶亲吻的温度。闭眼细听雪花开放的声音。整个世界只有宁静,只有洁白。只有雪花碰撞时的簌簌细语。偶尔有闲,去野外,看原野苍茫,你的思想会情不禁游驰到另一个简单浪漫的童话白宫。没有硝烟,没有吵闹,没有伤痛,即使荒凉,也亦平和安然。你亦不想回家,只想尽情享受这难得的雪中胜景。 雪后的世界,依旧银装素裹。依旧明亮清爽。而今,只可惜没有了往年的兴奋、喜悦。却平添了几许惆怅,几许无奈:这一切悄悄地来,默默的存在,轻轻淡淡。但终会悄悄的离开啊! 雪来的匆匆,走的切切,只留下一地雪痕,任大地日思夜念,然后随岁月风干。

三、关于故乡的句子,要唯美的,稍微短的,也可以是诗歌

琼瑶的《月之故乡》 天上一个月了,水中一个月亮。 天上的月亮在水里,水中的月亮在天上 低头看水里,抬头看天上 天上的月亮在水里 水里的月亮在天上。 望月亮,思故乡 天上的月亮在水里, 水里的月亮在天上。

四、关于故乡在全椒的散文

《故乡》

我冒着严寒,回到相隔二千余里,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去。

  时候既然是深冬;渐近故乡时,天气又阴晦了,冷风吹进船舱中,呜呜的响,从篷隙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荒村,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了。

  阿!这不是我二十年来时时记得的故乡?

  我所记得的故乡全不如此。我的故乡好得多了。但要我记起他的美丽,说出他的佳处来,却又没有影像,没有言辞了。仿佛也就如此。于是我自己解释说:故乡本也如此,——虽然没有进步,也未必有如我所感的悲凉,这只是我自己心情的改变罢了,因为我这次回乡,本没有什么好心绪。

  我这次是专为了别他而来的。我们多年聚族而居的老屋,已经公同卖给别姓了,交屋的期限,只在本年,所以必须赶在正月初一以前,永别了熟识的老屋,而且远离了熟识的故乡,搬家到我在谋食的异地去.....

描写故乡应应更加身心体会故乡的点点滴滴;可以死参考:清风文学网

五、求林清玄的一篇关于梦的散文

夜梦记五则 林清玄

  心门(其一)

  胸前有一个大门的人,打开他的门,叫我走进去坐。

  他的心坐在一只椅子上,叫我坐在它对面的椅子,中间有张已经灰尘满布的桌子,还摆了一壶茶。心没有手,我自己斟了一杯,独自品着,看着那个心有规律地跳动。

  心突然哭起来了,告诉我它已经活了三十年,觉得人生不过尔耳,真不知要不要再活下去,我安慰着他,说世上有多少人活了八十年,人生不过尔耳,何必多做计较。

  心嬉笑着,从两侧突然伸出手来缠着我的脖子,狂笑说:原来你也只是个俗子,白白喝了我的茶,还来!

  我奔逃出来,抬头看那胸前有大门的人,那个人是我,表情木然,眼中含泪。

  名字(其二)

  清晨的原野,雾慢慢地退去,我站在雾中。

  雾消失的时候,我发现天空都是手指,那些手指全是悬空的,有一个巨大的声音从四周传来:你叫什么名字,说!

  我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翻遍身上的口袋,找不到自己的名字,我惊慌了,因为四周有无数的人在审判着我,我嗫嚅地说:我忘记了。

  去找回来!手指后的声音说。

  我蹲下来,几乎卑微地在草丛找着已经不知道失落多久的名字,遍寻不到,全身都是冷汗。天空中传来一阵狂浪的笑,说:小子何人?声音威大,渐小,终至消失。

  天空地手指也消失了。

  我爬着逃出那个原野,天空飘下一片雪,雪上写着我的名字,我捉住那片雪,它却在我的手里溶化了。

  故乡(其三)

  火车以不可名状的速度狂奔,我坐在车中,那火车是故乡号,听说一坐上就可以回到故乡,我在最后一刻登上了火车。

  车长是个老人,胡子垂到胸前,他要查我的票。

  我说:我不太相信这车可以到我的故乡,到的时候我再补票。

  老人微笑颔首而去。

  火车不断地靠站,但没有人下车,只有不断上车的人潮,最后我被挤得喘不过气,跑去问车长:我的故乡到底几时到?

  他抚着胡子笑起来,说:我搭这班车要回故乡时,还是个青年,现在胡子白了,故乡还没到呢!

  我着急着要下车,却找不到出口,发现全车都是陌生的脸,突然有一个青年叫住我问:老先生,我的故乡到底几时到?

  我发现自己的胡子已长到了胸前。

  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想起我的青年时代为了回乡,却离故乡愈来愈远了,我流下两行清泪.

  蔷薇和荆棘(其四)

  我是一株植物,长在沙漠上,浑身都长满了刺。这是一片空旷的沙漠,我独自站立。

  一天,来了两个人。

  甲说:“这是一株蔷薇,马上就要开花了。”

  乙说:“这是一团荆棘,不会开花,是完全无用的。”

  两人在那里争吵半天,走了。

  有一天大雨来了,我看到自己开出花来,高兴地叫喊:“我是一株蔷薇。”可是只有几天,花谢了。

  不久又来了两个人。

  甲说:“呀!这里有一团荆棘。”

  乙说:“不,它像一株蔷薇。”

  两人争吵了一阵,又走了。

  我叫着:“我是蔷薇,不是荆棘。”可是没有人听到我的声音,也再没有人来了。

  到我枯萎的时候,终于有两个人来。

  甲乙异口同声地说:“呀!这里有一团干枯的荆棘。”

  电视人(其五)

  本来我是个平凡的人,突然一个穿着整齐的人来找我,说:“我们请你上电视。”

  我走进了电视,又唱歌又演戏,很快就成名了。但是当我回家的时候,妻子儿女都不认识我,因为我很矮小,只能站在电视里,我站起来只到儿子的膝盖。抱着儿子的膝盖,我说:“我是你的爸爸。”

  儿子惊悸地哭着,说:“我没有这样的爸爸,我爸爸比你高大。”

  我转身央求着妻子,她打开一幢狗屋,说:“进去!进去!”

  后来,儿子扭开电视,我悲哀地钻进电视里,流泪地看着他们。

  我大声喊:“我只要做个平凡的人,不要上电视。”

  从电视里,我看到妻儿都笑起来,他们以为是个难看的综艺节目,随手关掉电视。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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