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很明媚,就在三月的午后。
就是今天,阳光温柔的照耀。
阳台上,我的茶花。在静静的享受。
花苞慢慢的依次展开,绽开一份惊心动魄的美丽。魅力十足。
最外面的一层,努力的向外舒展,舒展。要挣扎,要挣脱温度的束缚。
一片片嫣红的花瓣,在青色而青涩的花托之内,弹出了青春的眼光。
于绿叶的陪衬之下,好奇的瞻望这个不算陌生的世界。
没有蜜蜂飞,也没有蝴蝶舞。孤独而寂寞。
唯有时光,唯有阳光。静静的欣赏。
我在欣赏之外微笑。
音乐很恰如其分的流淌,泻一地一屋的芬芳和清幽。
我在阳光的另一端,那些花儿啊。我的心轻轻的震撼。
生命就是这样的开始吗?旅程也是这样开始吗?
一朵花,两朵花,三朵花…….依次的涉足,这大千红尘。
耳朵里响起的是蔡琴《被遗忘的时光》这首歌: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
写茶子树的文章
每次听到“茶山姑娘辫子长”这句歌词时,总是勾起我对家乡的无限思念之情。家乡山岭上那一片枝繁叶茂的茶子树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仿佛一伸手就能触摸到那洁白的茶子花……
从我懂事起,我便爱上了那四季常青的茶子树,更爱那洁白无暇的茶子花。它没有牡丹那么高贵,没有桂花那么香郁,也没有桃花那么艳红,但茶子花朴素自然。每到春天,茶子花开了,洁白的花朵,仿佛那星星点点的夜明珠,把绿色的山岭点缀得分外妖娆,构成一幅“万绿丛中点点白”的山村美景,引得无数的蜜蜂与蝴蝶流连忘返,组成的那幅画面真是美丽极了。
小时候,我和伙伴们上山捡柴回来的时候,经过那一片片茶子树时,总是丢下柴火,一窝蜂似地窜入茶树里嬉闹,做“捉迷藏”游戏,到太阳西下的时候才一个个挑起柴火依依不舍地往家里走。
到了深秋,茶子果成熟了,每天早上,生产队长扯着铜鼓似的嗓子喊道:“捡茶子啰!”村里的大人们便挑着箩筐鱼贯似地上山摘茶子果去了。这是,宁静的山岭一下子沸腾起来了,他们边摘着果子,边谈论着一年的收成,有说有笑。当天摘回的茶子果,都集中放在生产队的地坪上晒。晚上,大人们便各自从家里拿着手电筒或煤油灯到地坪上忙着掰茶子果,我们小孩子也来凑热闹,在茶子果上走来走去“滑冰”,一不小心摔了跤,便引起一阵哄笑。几天时间,岭上的茶子果收完了,地坪里的果子也晒干了。这是,生产队的油房也开榨了,老远就闻到油房里飘出茶子油的芳香气味。如果是好年成,每年一户人家可分到一百多斤茶油。用茶油来煮菜,味道又香又纯,用来炸食品,食品表面又黄又鲜,炸过的食品也不沾在一起。所以,家乡人最喜欢用茶油来炸油堆。每年的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炸油堆,油堆成了我们家乡春节送礼的佳品。茶子果榨油后的茶子枯,用来洗衣服、洗被套又干净又清爽,用来洗头发,头发既光滑又乌黑。那时村里的姑娘都是用茶子枯来洗头发,她们一个个洗出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走在街上引来众多小伙子们多情的目光。
茶子树木质坚硬,是做镰刀、锄头把等农具的好材料。多年来,茶子林虽然没有人看守,但是,家乡的人们从不上山乱砍滥伐,也从没有人上山偷摘茶子果。家乡人自觉地继承了这种良好的道德习惯,并把这种道德习惯一代一代地传到今天。
我爱家乡的茶子树,我更爱那些勤劳善良、憨厚朴实的家乡人。